2012年11月18日 星期日

小時已有心理準備,自知沒兄弟姊妹,沒親朋戚友,長大後必須獨自一人面對所有事。
但當你長大後才發覺,獨自一人並不可怕,有時你還樂得清閒;但可怕的是,原來你明明跟別人在一起,但你卻毫無依靠。

2012年5月26日 星期六

氣壓

乘地鐵的感覺很壓迫,尤其在盛夏。
不知是否因為那又爆光又底的燈的關係,又不知是否因為那「黑媽媽」的窗的關係,地鐵總像是一個跟世界分離了的時空;但我在地鐵的總總推廣政策下,總是敗給了它。
但在盛夏的時候,乘搭地鐵往往需要更多的耐性,因盛夏時的車廂會往往比平常壓迫感覺重得多。身邊滿是啤酒味,廉價香煙味,早晨速遞人員的汗味,稍為愛美又稍為大汗的大媽的香水和汗水混和的氣味等,各人都憑藉氣味去炫耀自己的存在;無可奈何,要趕上班趕上課趕約會,你並沒有時間讓你去逃離,去透一口氣;別人繼續散發他們的存在,你只任由他們用存在來壓迫你,渺小的你也只能把你本身已很微弱的存在繼續壓縮。

2012年5月12日 星期六

麵包

在兩小時的睡眠後又再出戰的車程上,啃著一足以讓人感受到十六七世紀草根階層困苦的乾硬麵包,沒有原因地,腦海汾起范曉萱的「我要我們在一起」。
一邊吃著這「困苦麵包」,企圖以紙包菊花茶的清甜去沖淡這乾得令人難受的口感,就以為是麵包本身變得潤澤;左手吃一口,右手喝一口,不停欺騙麵包,也在欺騙自己。

很差勁

因很蠢地誤會了巴士的時間,坐上了深宵亡命的小巴,不間斷的播放著譚校長的金曲;其中播到了「如果命裡早決定分手」,它又抽起我多愁的神經。好吧,其實是沒關係的。
我一直很努力無視大家的改變,起碼是他;我一直很努力去當他還是從前我認為的那個白痴,他很努力的去隱藏自己硊弱的一面,而我也很努力無視。但其實自己越逃避,和他的距離便越遠,但我連這也嘗試去無視。
直至今天,看見了他坐在欄杆上,口中吐出一抹煙霧,模仿著別人吐煙的姿態,這我才發覺,我和他的距離。多遠,遠得我不知怎形容。我對他的了解的少;而我的價值,也不足以令他上心。
上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,是他女友出現的時候。我明知自己是知道的,但我選擇去無視;然後自欺欺人的,選擇「祝福」;再然後,說了,我又自欺欺人的,讓自己低沉。
說穿了,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在打飛機,讓自己沉醉於淒美的情緒中,做三流電影的主角,因其實自己一直都很清楚,大家的距離,我跟他的距離只是,大概能姑且稱為朋友的那種,比同學更為微小的那種。

火車慢慢停下,你明明知道它已經停了,窗外的影像也明明是靜止,但你總有一種還在前進的感覺,你用盡你只有中三程度的物理知識去說服你自己沒有停下。
但火車卻擅自開動了,就在你終於開始接受你已停下的時候;身體不由自主的被力學的拿動推向後,就像身體自己訴說著「不要」。然,火車不會懂。儘管你有多反抗。

2011年8月22日 星期一

2011年8月12日 星期五

Illusion

每次大伙兒的聚會後,當回到家獨自一人,矇曨間總會聽到剛分開的那些人的聲音,或隱約看見他們的身影。

我很清楚這不是回憶,那是只是我個人的幻想,但我十分珍惜,那是我幸福的時光。